过来啊,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黑狐使劲摇晃着玛丽的身体,疯狂嘶喊:“卫生员,卫生员?谁他妈是卫生员?”
他好像忘了,他们这样的匪徒,并没有配置卫生员这个兵种。
“咕噜咕噜。”
喊叫声中,玛丽嘴里动了一下,一大股大股的血沫从嘴里涌出来。
“玛丽,玛丽你醒了。”黑狐看到玛丽醒来,惊喜中却又生出一丝绝望,心痛如刀绞。
两人不但是搭档,还是一对爱人。
搭档时每一个寂寞的夜晚,两人都会“啪啪”地相互消遣寂寞。
可现在,他的搭档,他“啪啪”的爱人即将离去,黑狐无法接受,他是爱玛丽的,很爱很爱。
“玛丽,坚持住,我马上带你去找医生,马上去!”黑狐晃荡着脚步要站起来,被玛丽劝住。
“黑狐,不……不用了……,来,来不及了。我……我不行了……。”
玛丽每说一个字,就会冒出一股血沫。
“不,你行,你行的,你行的啊……。”黑狐哭出声来,自从他走上这条道那天起,从来没有哭过,这是第一次哭,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以前,他最爱做的事,就是将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