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给摸进去了。
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加上外面风雨声的掩盖,没有任何异响,他的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进了房间。
房间里没有床,就一个地铺,两人的头朝里面闭着眼睛正在努力睡觉,为的是好好休息一下,等下半夜换班。
余飞进去时,两人还在努力睡觉,竟浑然不觉。
直到余飞来到两人地铺的中间,一个人才猛然惊觉,豁然睁开眼:“谁?”
然而,“谁”字刚说出一半,铁手如铁钳子般掐住了他的喉咙。
余飞左右手开弓,几乎是同时掐住两人的脖子用力一扭。
“咔嚓”声响起,两颗大好的头颅一歪,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永远沉睡了下去。
搞定两人,余飞拉起被子盖住他们的头,然后悄然退出房间,跟幽灵一般出现在那个亮着灯的房间里。
房间的门是半虚掩着的,浓浓的药物从门缝里扑出来,非常的刺鼻。
余飞小心地从门缝朝里面看去,只见房间里两张桌子拼在一起。
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口大箱子,箱子是开着的,里面全是瓶瓶罐罐的药水,另一张桌子上也同样摆满了瓶瓶罐罐。
桌子前,一个头发乱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