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当头砸下,凳子腿都给砸断了。
青年脑袋当即开瓢,直挺挺地倒下。
幸好这凳子是塑胶做的,否则,不当场把这家伙脑袋砸爆才怪。
“麻痹的,飞哥的大名也是你叫的吗?还敢自称‘老子’,真特么找死!”六子拍拍手,朝身后的两保安吩咐:“拖进去。”
“是。”两保安二话不说,冲上去一人一个,跟拖条死狗似的将两人拖了进去。
“都别愣着了,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继续干活。”六子吩咐一声,跟着进去了。
进了一间地下仓库,六子又找来几人,将两青年吊起来,泼上冷水,这寒冬腊月的天气泼上冷水,冷得两青年是牙齿直打架。
“嘿嘿,滋味如何啊?两位。”六子笑着问。
两青年这下不敢嚣张了,哭丧着道:“大哥,我,我们错了……,饶,饶了我们吧。”
“饶你妹啊!”六子大骂:“说,你们怎么知道飞哥在这里,找他干什么?”
“不,不是我们要找他,是别人要找他,我们只是代人传信而已。”三角眼青年回答道。
“草,代人传信也这么嚣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六子喝道:“这是破耳老大的地盘?破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