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行为已经触及到了国家利益的底线,没有谁救得了我们。要不然,你以为会连累到覃礼和覃仁吗?”
老家伙这会倒是很精明,对覃家即将面临的命运看得很透彻。
“在和余飞那小杂碎的争斗中,我原本就不想将覃礼和覃仁牵扯进来,怕的就是有一天出事啊。”覃老头沙哑的声音像是在跟老盘说,更像是自言自语:“我以为,只要他们不被牵连,我就算出事了,覃家也不会倒。可惜,我低估了事情发展的严重程度,竟然闹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
“不但连累覃礼,连覃仁也牵扯进去了,我们覃家就这样完了,被我玩完了,我是罪人,我是罪人啊,咳咳……。”
覃老头说到这里,痛心疾首,咳嗽声激烈地响起,脸都咳红了。
老盘赶紧上前帮助覃老头抹胸捶背:“老爷,您别激动,别激动啊。这个时候咱们要冷静,否则,覃家就真没救了啊。”
覃老头摆摆手:“已经没救了,就算这次覃礼和覃仁不被处罚,他们的前途也会因为这次事件而彻底断了,之后便会被安置到某闲置部门慢慢等着退休,就和袁家的袁国睿一样。”
老头子此刻可谓是心底一片凄凉和绝望:“想不到覃家也将步袁家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