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
合约签订，兰欣欣收取银行卡和自己那份协议，起身告辞：“潘总，既然两清了，那我们先走了，告辞了。”
“好，慢走，不送。”韦淑芬冷冰冰地道，一点都没有挽留的意思。
“大军，我们走。”兰欣欣招呼王大军一声，起身离去。
王大军离去时，不爽地瞪了韦淑芬一眼，眼里投射过去一道鄙夷的眼神后才跟着兰欣欣消失在门口。
黑姑看着两人携款离去，不解地问：“潘总，为何要还他们的钱？我们就是不还，他们又能怎样？”
韦淑芬叹出一口气：“不还款他们就有理由上法院，现在辉明药业集团处于关键的恢复时期，我不想坐在被告席上，更不想让辉明药业的发展和声誉受到影响。”
“再说，白纸黑字签的合约，不还款的话，咱们的合法性也站不住脚，我们没得选择。”韦淑芬自然是一百个不想还的，可这不是没办法吗。
“这么多钱一下子给他们，真不甘心。”黑姑咬牙说着，眼里射出一道寒芒。
“哼。”韦淑芬冷笑，反问一句：“知道我为什么还他们银行卡，而不是直接转账吗？”
黑姑一愣：“潘总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