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扣动扳机,整个人一顿,直直的向后挺倒。
鳗鱼看到这一幕,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扭过头对许少业说道:“谢谢!”
在这种情况,也只有许少业出手,才会救下他。
许少业微微一笑。
确实是他出手,谁都可以死,鳗鱼绝对不能死。
先不说与鳗鱼的交情,单单是自已回国需要鳗鱼的帮助,他就不能死。
看到默文与库尔特掉转枪口,许少业弹出两根金针,从默文与库尔特的眉心扎了进去,将他们扎死。
酒保看到默文与库尔特全都死了,整个人的精气神像是全部被抽走了一样,完全放弃了抵抗。
“你想杀就杀吧!”
鳗鱼狞笑着,抬起手就是一枪。
“呯!”
酒保的脑袋被轰烂,像是爆炸开来的西瓜,血液与脑浆飞溅的到处都是。
许少业早就躲开了,他可不想被沾到身上。
“鳗鱼,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今天晚上的船吗?你怎么落到这一步了?”
许少业重新走了过来,看着鳗鱼问道。
“这家伙想要取我而代之,将我给你的时间改了。船确实是今晚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