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彬打了电话,沉声吩咐:“去弄个牌子送到我家来,写上‘傅奕铭与狗不得入内’!”
夏如歌又好笑又好气,殷瑞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狗,把傅奕铭跟狗放在一起,可见他对傅奕铭的厌恶。
她抢过他的手机,对吴彬说:“他喝多了,不用理会。”
说完,她挂了电话。
殷瑞霖瞪她:“你做什么?”
夏如歌好笑,“我还想问你呢,堂堂的恒远集团总裁,弄了那么一个牌子,别人不笑话你啊?”
“谁爱笑话就笑话!总之,以后我不在家,不准放傅奕铭进来!”
他的语气让夏如歌十分不舒服,那感觉像是一个丈夫在禁锢出轨的妻子。
她一言不发的转身进入厨房,原本是有些气的,但收拾好东西出来,也早就气消了。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两个孩子都在楼上玩,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夏如歌坐在沙发上想了想,还是觉得要跟殷瑞霖解释一下,可她上楼的时候,他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
夏如歌没有吵他,想要转身出去,却忽然腰上一紧,整个人都被拽到了殷瑞霖怀里。
女上,男下。
夏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