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稍稍冷静下来，她退出殷瑞霖的怀抱，哑着嗓子说：“你去换件衣服吧。”
他的衬衫已经被她的泪水浸湿，穿起来肯定极不舒服。
殷瑞霖摇摇头，满不在乎的说：“无所谓。”
夏如歌呆呆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竟一时认不出来。
这五年，除了抑郁症的那段日子，她从来没把自己哭得这么狼狈。
可就算她把眼泪哭干，子涵也回不来了，所以她应该振作。
夏如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压制住泪水，然后转身离开洗手间。
“去哪？”殷瑞霖皱眉问了一句，赶紧跟上她。
夏如歌说：“去面对现实。”
她到楼上书房开了电脑，找到了傅奕铭给她发的那封邮件。
这里面应该就是于佳悦手里的证据，也是傅奕铭让她面对的现实，可能会撕开夏子涵的另外一张面具。
她的手有些抖，有些抗拒，可最后她还是点开了。
邮件里有文字、有照片、有视频，非常完成的记录了这夏子涵这几天的轨迹。
她出现在卢珊珊的工作室，之后跟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