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觉得气闷。
虽然只是儿时的一句戏言，可显然顾泽并不这么认为，否则也不会一直记到现在。
他和顾泽之前，因为如歌的存在而多了一层情敌关系，再也无法像过去那般当兄弟。
若是曾经，傅奕铭倒还能笃信如歌对他的感情，可如今，他伤如歌太深，她不断的刻意拉开与他的距离。
比起顾泽，他未必有多少胜算，何况还有殷瑞霖这个合法丈夫存在呢？！
“傅奕铭，顾向婷怎么会有柯娅的照片？”
傅奕铭正看着夏如歌的侧颜发呆，耳边忽然传来她的问话，他这才回过神来。
他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而是倾身替她系上了安全带，这才沉声道：“柯娅和顾向婷之间有些过节。”
语气顿了顿，他又道：“和殷瑞霖有关系。”
“殷瑞霖？！”夏如歌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傅奕铭薄唇微勾，摸到车上烟盒抽出一根香烟，刚要点着，却想到她不喜欢烟草的味道，索性又扔了回去。
“靳驰找过顾向婷，所以了解了一些情况。”
“什么情况？！”夏如歌皱眉，“你从来不会说这么模棱两可的话，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