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霖傍晚时候跟她说的话，她说过会跟小哲解释清楚，但要怎么开口？
夏如歌忽然很厌恶自己，一切都没解决，她有什么资格笑得这么开心，有什么资格和傅奕铭这样甜甜蜜蜜？
手机响了很久她才接起来，之后殷思哲和殷瑞霖的俊脸一起映入眼帘。
“妈，你好慢啊，你再不接我就给你打电话了。”
夏如歌勉强笑了笑，随意扯个谎，“刚才在洗手间。”
“哈哈哈哈，是我赢了。刚才我还跟我爸打赌，说你肯定在洗手间，我爸非说你睡着了没听到。”
殷思哲说着，忽然洋洋得意的斜眼看了一眼殷瑞霖：“老爸，你输了吧，记得给我洗一周内裤。”
“臭小子，自己洗。”殷瑞霖在他脑袋上拍了下。
殷思哲立刻不满的告状：“妈，你看我爸，他又打我！”
殷瑞霖也看向夏如歌，轻声问：“摔着没？”
夏如歌摇摇头，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赶紧转移话题：“琪琪呢？”
“妹妹跟爷爷一起玩积木呢，要喊她吗？”
“不用了，小哲，你也赶紧把作业做完就睡觉，别再玩手机了。我有些头疼，先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