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无赖？”
“琪琪是如歌的孩子，跟咱们殷家没有关系，您凭什么要留下她？！”
殷宏盛一脸痛色，沙哑的道：“我舍不得琪琪啊。”
“您舍不得琪琪，那如歌呢？”
“她是琪琪的亲妈，当初怀孕吃了那么多苦才生下琪琪，她怎么可能割舍琪琪？”
“爷爷，您从小就教我人不能自私，怎么到您这就忘记了呢？”
殷瑞霖的话令殷宏盛无地自容，可想到以后要和琪琪分开，他就觉得剜肉剔骨一样的疼。
“我……我老糊涂了！我得了老年痴呆，除了知道琪琪是我曾孙女，我什么都不知道！”
殷宏盛理直气壮的胡说八道。
殷瑞霖冷笑，“还真是老糊涂了，都学会碰瓷了，不是老糊涂是什么？！”
一句话怼得殷宏盛哑口无言，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殷瑞霖把孩子抱走。
好半天之后，殷宏盛才跌坐在沙发上，无力的搓了搓自己满是褶皱的脸。
他想让如歌幸福，却又舍不得琪琪这么可爱的孩子，果然事情不能两全其美。
他忍不住想，如果没提过让如歌和瑞霖离婚，结果会不一样吗？
殷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