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霖送梁茹下去，上车就点了一根烟。
梁茹侧脸看看他，忍不住打趣道：“殷大哥，我怎么觉得你不按套路出牌呢？”
殷瑞霖横她：“什么不按套路出牌？”
“你是不是傻？”梁茹朝他翻个白眼，“现在傅大总裁正好不在，你不是应该趁乱出击吗？”
“你可倒好，如歌还没催你办手续，你倒是先提出来了。”
她原本也没觉得殷瑞霖和如歌还有可能，但身为男人，好歹你再扑腾一下啊。
殷瑞霖闻言，不禁脸色一僵，不是好气的怼她：“还没过门就想管我的事？”
“嘿，你……”梁茹气结，撇着嘴说：“活该你单身。”
殷瑞霖绷着俊脸不说话，但是握着方向盘的手却指节泛白。
他也知道这时候应该再努力一把，可情况不允许，而且努力也注定没有结果，不是吗？
夏如歌满脑子都是傅奕铭的事，好不容易睡着了，可是梦到他满身是血又被惊醒。
那之后她就毫无困意，也不敢睡，几乎是一夜没睡。
早上起来的时候，夏如歌感觉头昏昏沉沉的，看东西也有些重影。
她实在是不舒服，所以没做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