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殷瑞霖猛的撂下筷子，沉声说：“我吃饱了。”
“怎么吃得这么少呢？”夏如歌愕然。
她包的小馄钝只比一块钱硬币大不了多少，可他才只吃了十多个。
殷瑞霖垂眸，脸色不虞的道：“没什么胃口，现在想睡一下。”
夏如歌抿了抿嘴唇，“殷瑞霖，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没有，咱们原本就是准备离婚的，你跟他做那种事也是人之常情，我有什么资格不高兴？”
夏如歌僵了一瞬，他的确是在生气，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殷瑞霖不吃了，她也就再没什么胃口，干脆把桌上的东西都撤了。
“把床给你摇下去？”
“嗯。”
夏如歌摇好了床，站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轻声说：“你睡吧，我去客厅看文件，有事叫我。”
“嗯。”
等夏如歌出去，殷瑞霖就睁着黑眸看着天花板。
他的脑袋里闪过一幕一幕，犹如电影胶片，都是他和夏如歌相识的点点滴滴。
他们共同生活的五年，她尽心尽力的照顾他，扮演着好妻子，好母亲，几乎无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