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就好。”
他怕自己会有不该有的反应。
夏如歌也没强求，坐在旁边继续看文件，等到殷瑞霖睡着了，她给他盖好了被子，又坐了回去。
她其实也困，但不敢回房间，因为有点担心殷瑞霖。
他今晚吃的太多，一旦反流，他的腿又不能动，到时候就危险了。
十二点多，夏如歌的电话响了，是傅奕铭打来的。
她到走廊里才接起来，电话那边传来傅奕铭温柔的嗓音：“我到家了，正躺在你的床上。”
“家”这个字眼让夏如歌心上一暖，她轻笑：“怎么这么慢？”
“一路走回来的。为了消食。”
夏如歌脸上露出一丝嗔意，“谁让你吃那么多呢？”
“我喜欢。”
“行，我说不过你。时间很晚了，早点睡。”说着，夏如歌掩嘴打个呵欠。
傅奕铭“嗯”了一声，随口问：“如歌，你吃过避孕药了？”
夏如歌愣了一下，今天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醒来之后就急着赶来医院，所以还没顾上这事。
不过现在想来，她是不是应该吃点事后药？
段然说过，当初说她再也不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