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为什么笑？”
crace眨着大眼睛看着她。
夏如歌收起目光看着她，“crace，我不是你的妈咪，你不能这么叫我。”
“不可以吗？”crace眼神暗淡的低下头，语气中也充满了失望。
夏如歌呼吸一滞，感觉像是伤害了这个孩子一样。
crace是乔和何薇姿的孩子，她对这两个人都没有好感，但孩子是无辜的。
“crace，我不能当你妈咪，但你可以叫我阿姨。”
“那以后你能多陪陪我吗？就在这。”
“这……”
“阿姨，我喜欢你。”
“我生下来就没有痛感，爹地担心我会受伤，所以不准我上学，也不准我出门。”
“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学舞蹈，可我不想总在家待着，好不容易才央求他答应让我来这。”
“我每天都只能面对may，可是她一点都不温柔，有时候还会凶我。”
“我喜欢你的温柔，因为我觉得妈妈一定都是温柔的。”
夏如歌心口一疼，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那边有个中年女人，皮肤有点黑，像是菲律宾或者印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