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惨白无比,简直像鬼一样。
决定拿走夏如歌的肾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她想过自己可能会在监牢中度过后半生,可是真的到了这,她仍旧会怕,会六神无主。
相比之下,坐在她对面的靳驰显得太镇定。
靳驰垂着眼睑,粗粝的大手把玩着一支中性笔,时不时的端起咖啡喝上几口。
从于佳悦到这,他已经喝了三杯咖啡,足够他熬过今晚。
他已经做好了熬夜审讯的准备,好不容易抓到于佳悦的把柄,他兴奋着呢。
“于佳悦,还是不打算说吗?”靳驰抬起眼皮,轻飘飘的问。
于佳悦双手扣紧,冷笑道:“我没什么可说的,靳队长要我说什么?!”
靳驰耸耸肩膀,冷笑道:“好吧,你既然想继续耗着,那咱们就耗着。”
他话音刚落,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察从外面进来,沉声说:“靳队,傅先生来了。”
靳驰挑眉,“他竟然来这了?真够稀奇的。”
他扔下笔,看也不看于佳悦就大步走出去。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靳驰看着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