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其他人见过她。”
“你要想说有人胁迫或者诱导她自杀，这点根本不成立。”
“总之，不管她为什么自杀，这都跟你没有关系，也不该影响你的生活。”
“你的事情已经够多够乱，与其想这些，都不如想想明天吃什么更有意义。”
夏如歌都明白，还是忍不住想知道更多细节，“那她又说了什么吗？”
靳驰摇头，“什么都没说。倒是柯娅，来领尸体的时候，颤抖的说了一句：是妈妈害了你。”
夏如歌紧紧的咬着嘴唇，她大概知道柯娅这句话的意思。
那封信里，柯娅说了，于佳悦所有针对她的行为，都只是为了报复她，为了让柯娅更关注她。
“谢谢你，靳队长。”
“不用客气，你快上去吧。”
夏如歌回到公寓里，疲惫的坐在沙发上，一直在想于佳悦的事，很晚很晚才勉强睡着。
她做了一夜的梦，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被梦惊醒。
尽管醒了之后她不记得做了什么梦，可却记得梦到了夏子涵、于佳悦、何薇姿，还有柯娅。
夏如歌擦擦额头上的汗，之后看了一眼手机，刚六点四十，时间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