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眼神，她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仍旧故作平静。
“段然，有事吗？”
段然平静的问：“如歌，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自从大哥和她要离婚，他就已经把称呼改了，为的是让她不再别扭。
夏如歌勉强的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
“爷爷和石岚的事你知道。”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的语气，段然知道如歌清楚其中的事。
夏如歌摇头：“我也不知道什么事。这个你还是要去问爷爷才行。你跟殷瑞霖说一声，我得先回去了。”
她也想逃避，但不等她离开，殷瑞霖的冷喝声就在她身后响起。
“如歌！”
殷瑞霖猛的出声，说话间已经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夏如歌愕然看着殷瑞霖，随即惊喜的瞠大眼睛：“你……你能站起来了？！”
殷瑞霖没回答她，而是对段然说：“段然，过来扶着我！”
他虽然能站着，但还提不起腿，而且就算站着，也不能超过五分钟。
段然过去扶住他，殷瑞霖气场冷硬，冷声问：“如歌，到底怎么回事？！”
夏如歌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