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眼圈里的眼里已经控制不住，她还怕顾泽会这么死掉。
顾泽艰难的弯起薄唇，喉咙里一点点的挤出一句话：“我爱你。”
夏如歌重重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明明知道，却除了这句话，无法再说出别的，拒绝不忍心，答应不可能。
两人没僵持，因为顾泽的头很快就彻底耷拉到她的肩膀上。
夏如歌一动不敢动，她怕会引起他大出血，只能僵硬着身体继续支撑。
好在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她立刻跟着医护人员一起上了车。
夏如歌原本是不想管顾向婷的死活，可到底还是没狠下心，毕竟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到了医院之后，顾泽和顾向婷都被送去抢救，夏如歌一个人坐在走廊里，身上有血，眼神有些呆滞。
一直到梁茹急匆匆的赶过来，她的双眼才又有了焦距，疲惫又无力的开口：“梁茹。”
“怎么回事啊？你身上哪来这么多血？！”
夏如歌把过程说了一下，梁茹气得俏脸涨红，不顾形象的大吼：“顾向婷是不是他妈有病啊？！就算报复也报复到我身上，找你算怎么回事？！”
“还有，你不是有保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