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看着郝富添说道。
郝富添平复了下情绪,故作镇定地说道:“这件事是有隐情的。一开始报销并没那么快下来,所以我都先用白条欠着。但后来我找方瑞福结算这些账单的时候,他却不干了。他说他要整倒我,整死我,让我再也做不了这个县长。
他处心积虑这么做,是要报复三年前他要拿下他家饭店旁边的另一个店面找我批示的时候我没同意。在他的饭店吃饭的每一笔钱我都有记下来,从没想过不还他。
事实上我找过他很多次要结算这些账单,但他都找各种借口推脱掉了。钱我今天都带来了,还给他加了三万的利息。”说着,郝富添从公文包里将一摞摞的钞票倒了出来。
“方瑞福,当年我没有徇私批给你店面,你有什么不满,都可以对我说。但你不能使阴谋诡计陷害我,我郝富添做人行得正、立得直,不怕你往我身上泼脏水。”郝富添双目咄咄逼人地说道。
“姓郝的,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找你批什么其他店面的事情了?”方瑞福被郝富添气得气血上涌,浑身颤抖不已。
方老爷子性格比较耿直,直接就被郝富添带了节奏,原本作为焦点的白条账单顿时被转移成了批店面不成挟怨报复的问题上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