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都忽然降低了不少,他睁开浑浊的双目,声音粗哑的道:“牙尖嘴利的年轻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难道你不懂吗。”
“懂,当然懂,只不过在你乔家面前,我没有必要懂,你这阵风如果能够摧毁我,也就不必要以这种方式出场了,现在你是最想让我死的人……之一,但你无可奈何啊。”夏青耸耸肩,无所谓的道。
这是不争的事实,乔博海也无从辩驳。
他的确是摸不透夏青的底细,不知道夏青究竟有着怎样的后台,他不敢凭借一腔怒火,就来个鱼死网破。
“呵呵。”乔博海阴恻恻的笑了两声,眼神与夏青对视在一起,幽幽的道:“我老了,有些时候不得不认怂,但我今天来见你,是想告诉你,我会让你痛苦。”
“你觉得我这种人,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投鼠忌器吗?你尽管发动商战,即便安雯破产,即便她得了抑郁症去跳楼自杀,我也没有任何波澜。”夏青沉着冷静的道。
“真的吗?”乔博海忽然丧心病狂的大笑了一阵,随后戛然而止,森然道:“安雯对你如果真不那么重要,你为什么要进公司蹚浑水?为什么仅仅是得知她有点头疼,就在深夜飞往三峰市?年轻人,说假话可不太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