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党羽,而他二人身在王府,稍有不慎便如同闯进狼群的小兔,危在旦夕。这其zhong的危险,可想而知。
“无妨,我既然这样打算,就足以有自保的本事。”
“可是……”
燕曦泽正要说话,便看到赫云舒的手指向了窗户的位置,他心神领会,放慢了步子走到窗户边,伸手一捞把躲在外面偷听的车夫老七提了起来。
“六殿下,小的什么也没听到。”
“你倒是胆大,竟听起你主子的墙根来!”
车夫老七连声求饶,眼神频频看向赫云舒。
赫云舒看了燕曦泽一眼,道:“六殿下,他做事向来尽心,今日这一遭必定是无心之举,你便放过他吧。”
听赫云舒如此说,燕曦泽松了手,怒斥道:“回马车边好生待着,若是再敢来偷听,小心你的脑袋。”
车夫老七吓得一个哆嗦,缩着脑袋离开了。
见他离开,燕曦泽担忧道:“皇婶,依你看来,他有没有听到什么?”
“没有。”赫云舒肯定道。
她耳力向来很好,那老七刚出现便被她发觉,什么也没听到。
听罢,燕曦泽心里除了诧异,又多出一些敬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