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问什么,任由赫云舒沉默着。
身为一个有着阅历的长者,他心里很清楚,这世上最大的悲伤只能靠自己走出来,其他人在这件事上,根本就是全无用处。
现在,只能靠她自己从这盛大的悲伤zhong解脱出来,除她之外的任何人,都是没有用的。
很快,马车到了定国公府。
此时的定国公府内,灯火通明。
因为事先交代过,所以赫云舒一进门,便有人禀报给了云松毅。
云松毅带着赵夫人和云锦弦迎了出来,看到赫云舒,满脸都是疼惜:“舒丫头,外公已经让你舅母准备了一些饭菜,咱们去吃些吧。”
就在云锦弦以为赫云舒会拒绝的时候,却听到她轻轻地说道:“好。”
顿时,云家人大喜。
自从赫家出事以后,赫云舒便很少进食,沉溺在那悲伤之zhong,谁的话也听不进去。眼下,她终于肯吃东西了。
云松毅握着赫云舒的手去了饭厅,饭厅内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易消化又有营养的饭菜。赫云舒坐在那里,沉默的吃着饭。
这时,云松毅夹了一块豆腐放进了她的碗里,谁知,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却惹得赫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