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云舒嗤然一笑,心生鄙夷。
可是,赫老夫人的话太没说服力了,根本没有人会相信。
这里到底是赫老夫人的府邸,府里的下人都听命于她,若是来了外人在府里放火,一开始就会被发现,就该有人禀报才对。可现在大火已成蔓延之势,却不见一个下人来报信,也不见一个下人去救火,所以,这问题的根源,还是在赫老夫人头上。
人们仍是盯着赫老夫人,有沉不住气的当即问道:“赫老夫人,您这是要把我们都烧死!”
意识到人们并未将这件事的矛头指向赫云舒,赫老夫人笑了,她拾起了地上的雕花拐杖,在手zhong握紧,开口道:“没错,火是我命人放的,为的就是把你们都烧死在这里,为我的谦儿陪葬。但是,你们千万不要把这件是算在我的头上,说到底,你们要怪,也应该去怪赫云舒,说到底,我最想让她去陪葬,你们,不过是被她殃及的池鱼!这罪魁祸首,还是赫云舒!”
赫云舒不曾言语,说到底,赫老夫人的话不过是丧心病狂,没有人护听信她的话。
果然,人们并不上当。
有性急的妇人上前,一把夺走了赫老夫人手zhong的拐杖,怒斥道:“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老婆子,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