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早已成为了一种本能。
只是,许是因为失血的缘故,她有些冷。
燕凌寒不说话,只将手下带来的锦被盖在了赫云舒的身上,尔后,他看向百里姝:“她怎么样?”
百里姝查看了一下赫云舒的伤势,道:“用上我的药,七天就可以恢复如初。”
闻言,燕凌寒周身的凉气才消散了些许。
尔后,他转身,一巴掌打在身后那人的脸上。
那声音,清亮而刺耳,响彻在这间小小的牢房里。
那是看管监牢这里的一个小首领,是燕凌寒的手下。
那人踉跄倒地,不敢言语,片刻后又慌忙跪好,低着头,沉默着。
“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燕凌寒出语如冰,眸色骇人。
“属下不该……”
赫云舒接过那人的话,看向燕凌寒:“王爷,是我让他们守好监牢,不准出来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燕凌寒沉默,尔后冷声道:“看守监牢的所有人,重新回去历练!”
他手下的每一个人之所以都是精锐,是因为每一个学成的人都要经历一番残酷的历练,只有通过这历练的人,才可以在他的手下做事。但凡是历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