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疼的。
很快,那宫女的指甲上便现出青紫的痕迹,有鲜血从她的指甲缝滴出来,疼得她连声哀嚎。
而这,不过是这刑罚的开胃菜罢了。
只是,之后这慎刑司的管事嬷嬷将这慎刑司内的刑罚挨个在这宫女身上试了个遍,可她哭归哭,哀嚎归哀嚎,可对于随风的问话,硬是咬紧了牙关,什么也不肯说。
最终,那管事嬷嬷偃旗息鼓,败下阵来,她累得气喘吁吁,道:“我在这宫里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横的。这下,我是没办法了。”
随风冲她挥挥手,让她离开。
尔后,他看向了燕凌寒。
此刻,燕凌寒面色沉静,这个宫女的表现,正好印证了他的推测。她果然不简单。若非如此,她绝对扛不下这么多刑罚。
燕凌寒走远了一些,压低了声音问道:“这个宫女之前是在哪里伺候的?”
“是在宫里的制衣坊,是个小小的管事。已经搜查了她的房间,并没有什么发现。”
听罢,燕凌寒垂下眼眸,心思微动。
这制衣坊虽然不甚重要,可身为制衣坊的掌事宫女,她须得往各个宫里送衣服,可以有机会接触到各个宫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