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赫云舒一笑,道:“寺卿大人不是派了人暗中跟着吗?还能不知道这偷牛贼是如何抓到的?”
骆青楚的面色一讪,继而一笑,道:“虽是知道,却也只是皮毛而已。你且仔细说说。”
“其一,从卷宗上来看,这老者对自己的牛十分看重,即便是睡觉时也是让这牛睡在自己跟前,手里还握着这牛的缰绳。可这牛偏偏在晚上就丢了,丢的时候缰绳还在他的手里,是偷牛贼解了牛脖子上的套子。这就说明,偷牛贼对于老者待牛的那份警醒是很清楚的,故此才没有从老者手中拿走缰绳。其二,偷牛贼解了牛脖子里的缰绳,却还能把牛带走,且不让它发出叫声,不曾惊醒老者,这更是说明是熟人所为。可这老者年迈,腿脚不好,相熟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如此一来,这偷牛贼的范围就缩小了很多。再加上老者不爱出门,所以我料定他相熟之人一定就住在附近。如此再这么一设计,不愁这偷牛贼不自己跳出来。”
听完赫云舒的分析,骆青楚恍然有一种对她刮目相看的感觉。
如今听来这过程虽然简单,但实际实行的时候却要步步谋划,一丝一毫都松懈不得。这虽然是一件小事,骆青楚却从中看出了赫云舒办事的细致和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