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来了。”
是舅舅。
赫云舒看向燕凌寒,道:“你先回去吧,我与舅舅有些话要说。”
“好。”燕凌寒应道。
二人出门,一个去迎云锦弦,另一个则隐去身形,不见踪迹,不知去了何处。
赫云舒请舅舅去了正厅,之后便屏退左右。
她亲手斟茶,送到了云锦弦的手边。
云锦弦愁眉紧锁,无心喝茶,直接开口道:“舒儿,我吃罢饭就去找了管家何叔。这些年,一直是他在咱们家做管家,当年的事情,也是他带着府里的人出面的。我问了他当年的事情,他说去赫府吊唁帮忙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只是盖棺的时候下人手脚不利索,带起了盖着尸体的白布。白布掀起之后就看到了脚腕,那脚腕似乎粗一些,跟干了重活的人一般,根本不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但是,当时都以为你母亲是难产而死,人在有孕时手脚会略微浮肿一些,所以何叔当时也就没有太在意。也是我今日问起,他才顺口提了那么一嘴。”
“舅舅,您看……”
“不行!”赫云舒尚未说完,云锦弦便意识到了什么,出言拒绝。
不错,赫云舒是想开棺验尸。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