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怒气。
赫云舒淡然一笑,道:“大理寺在办案,在办案期间,有关案情的一切都不会告知外人的。贺大人,得罪了。”
之后,她冲着身后的燕凌寒招招手,燕凌寒便一把推开贺世敬,推着赫云舒走了进去。
二人一路向里,进了骆青楚的房间。
此时,骆青楚正坐在那张宽大的桌子后面,神色冷肃。
奇怪的是,他面前的桌案上没有卷宗,没有纸笔,也没有砚台,只有一盏清水,而骆青楚正用手指蘸着清水在写字。
“说说吧,发现了什么?”燕凌寒开门见山道。
闻言,骆青楚抬头,看着眼前的两人。
在看到赫云舒所坐的轮椅时,骆青楚的额头轻轻地皱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
继而,他开口说道:“燕凌寒,你觉得一个人最放松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燕凌寒知道骆青楚这是话里有话,可是在除赫云舒之外的人跟前,他没多少耐性,素来喜欢直来直去,不绕弯子,故而他眸色一凛,道:“你想说什么?直说!”
“一个人最放松的时候,是与另一个人坦诚相对的时候。”说着,骆青楚的眼神在二人身上逡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