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玉威,如此审问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要比旁人容易许多。
但赫玉威摆明了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儿,他仍坐在轮椅之上,一副天塌下来都无所谓的样子。
赫云舒并不着急,她招手叫过旁边的衙差,道:“刘桃蕊呢,关在什么地方?”
那衙差应道:“回少卿大人的话,在隔壁。”
“哦,给她换个地方待着。”
那衙差拿不定主意,问道:“少卿大人的意思是……”
闻言,赫云舒指了指赫玉威,道:“你瞧,这人油盐不进,既是如此,咱们就只能拿他的相好开刀了。这样吧,想必最里面那间牢房的老鼠们也该饿了,让刘桃蕊去喂老鼠吧。刘桃蕊细皮嫩肉的,那些老鼠一定会喜欢的。”
赫云舒话音刚落,赫玉威的脸色就变了,他双手握拳,重重地砸在眼前的桌案上,厉声道:“赫云舒,你不要太过分!”
赫云舒淡然一笑,道:“赫玉威,麻烦你搞清楚,现在你是在大理寺的监牢,你是犯人,我是大理寺少卿,对我说这种狠话,没用!若是惹得我心情不好,那刘桃蕊可就不是被老鼠啃这么简单了。”
赫玉威瞪着眼睛瞧着赫云舒,神色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