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寒的手,在他的手腕之上,她能感觉到那微弱的脉搏,一下又一下。
该如何选择呢?
她不知。
赫云舒这一坐,就在这里枯坐了一天一夜。
她坐在床前,握着燕凌寒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无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期间,随风进来送饭菜,开口叫赫云舒的时候,她仍是纹丝不动,好像没有听到一般。
最终,随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方才饭菜和茶水走了出去。
再次进来送饭菜的时候,上一次送来的仍完好无损地摆在那里,一下也没有动。
第二天下午,赫云舒终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外面,百里奚和等人等在那里。见赫云舒出来,都看向了她,等待着她的决定。
赫云舒步步向前,最终在百里奚和的面前停了下来,她干涩的嘴唇缓缓张开,说出的话似乎耗尽了她毕生的力气:“百里大夫,拜托你。”
简简单单的七个字,说出了她的决定。
她决定要让百里大夫为燕凌寒医治。
她想,燕凌寒此刻若是有思想,他那样骄傲的人,绝对无法容许自己像一个废人那样不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所以,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