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别人的劝慰,而是自己心底的声音。”
长长的一段话说完,安淑公主脸上的神情由惊讶变得了然。
赫云舒一笑,随之离开。
站在痛苦之外规劝痛苦的人,是很容易的,但对于身在痛苦中的人,往往是无济于事的。她所能做的,不过是激起安淑公主自己内心的力量罢了。
赫云舒走出安淑公主的宫殿没多远,迎面就遇上了燕凌寒。
他朝着她走来,眉眼含笑。
赫云舒亦是一笑,说了几句话之后,她问道:“洛云歌那里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但城门那里守得很严,他绝无可能离开京城。”
“嗯,那就好。只要他还在京城,早晚能捉到他。”
这时,燕凌寒皱了皱眉,道:“其实,我想让你问安淑一件事情。”
“什么?”
“我怀疑,当晚想要侵害她的那个人,就是洛云歌。”
“不会吧?”对此,赫云舒感到不可置信。虽说洛云歌那晚的确出现在了那条街上,他虽是大魏奸细,可看起来仍是那般光风霁月的人物,他当真会粗鄙至此,做出那种侵犯女子的事情来吗?
“那霍山石斛是何等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