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这件事是大渝保护不力,而任锦海则屡次申明,大渝使团一旦进入了驿馆,里面的人就换成了他们的人,那也就是说,在这里出了任何问题,都是他们自己保护不力,和大魏没什么干系。
双方各执一词,争得不可开交。
赫云舒去的时候,任锦海正急得脸红脖子粗,他是一个文人,和这些彪悍刁蛮的大魏人交手,无异于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见到赫云舒与燕凌寒来,任锦海如获救星。
赫云舒与燕凌寒一前一后走下了马车,她扫了一眼那所谓的“凤天九”,从云锦瑟的嘴里,赫云舒已经知道,这假扮的人叫桑玉,是云锦瑟的亲信。
看到赫云舒来,桑玉上前,道:“赫丞相,我们的人在贵国京城丢失,可见贵国的安全实在是堪忧。”
赫云舒冷声一笑,道:“是吗?我们大渝人世代生活在这京城之中,已经有许久没听说过失踪的事情了。要说有失踪,也是你们大魏人做的手脚。安知这次你们的副使失踪,是不是贼喊捉贼呢?”
桑玉怔了一下,道:“赫丞相,难道您是想推脱责任?”
“纵是本相想要推脱责任,你又能如何?”赫云舒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