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过来。
出现的人,自然是燕凌寒无疑。
此刻,他咬着赫云舒的耳朵,道:“你这小东西,才几日不见就敢跟我耍心眼了?”
赫云舒一脸的无辜,道:“我哪有?你可不要冤枉我。”
燕凌寒惩罚地在赫云舒的耳朵上轻咬了一下,道:“还敢说没有。刚才明明发现了我,还装着没发现,说,你存着什么鬼心思呢?”
说着,燕凌寒的手在赫云舒的脸上摩挲着。
赫云舒耐不住那痒,忙顺起燕凌寒的毛儿来,柔声道:“夫君莫要生气,我这不是为了增添情趣吗?不然哪天都一个样儿,万一夫君哪日厌烦我了,我岂不是只能去哭了?”
燕凌寒轻笑了一声,道:“呵,这说起来倒还是我的错了?怎么,把我当成那喜新厌旧的混蛋了?”
“才没有。我这是防患于未然。”
燕凌寒带着满脸的笑意抱紧了赫云舒,道:“防什么未然,这辈子也就你了。”
说罢,便是一个长长的吻。
这一吻缠绵而深情,吻上之后便无休无止,颇有延伸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再分开的时候,赫云舒精疲力尽,燕凌寒却是精神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