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撑腰嘛。还有,皇婶都那么和善,我想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皇叔应当……”
“可千万别这么想。父皇活这么大,也只见过你皇叔对你皇婶和善。至于其他人,还是别妄想了。”
“就连父皇也不行?”安淑公主打趣道。
燕皇瞥了安淑公主一眼,道:“你这孩子,虽然素来古灵精怪,但是你记着,在大渝谁都能得罪。唯独不能得罪你皇叔,他这个人啊,翻脸不认人的啊。”
“真的吗?”
“千真万确。”燕皇肯定道。
“原来,我皇叔这么强啊。”
“倒不是强不强的问题,只是他这个人折磨人的法子,实在是太层出不穷了。有个说法你应该听过吧。但凡是你皇叔想要的口供,必定能问得到。”
“那是我皇叔聪明呗,懂得怎么套别人的话。”
燕皇看了安淑公主一眼,道:“你这孩子,傻了不成?你皇叔之所以能问到口供,和聪明扯不上关系,只是因为他能想出折磨人的法子罢了。那法子,足以让被审问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比如呢?”安淑公主好奇道。
“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好奇?那好吧,我就拣个轻的说。活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