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去找随风的下落。
如此早出晚归,一连持续了七日。
每一日早上,百里姝都会过来问同样的话。
“燕凌寒,你找到随风了吗?”
“那么,你会继续找吗?”
问题的答案是一样的,百里姝并不气馁,每日都要问一遍,问完之后,就去了军中,照常做事。
这种极端到极致的冷静,让燕凌寒整个人愈发阴郁。
这一日,他又要出门,赫云舒拦住了他,眼神中满是心疼。
一连七日,燕凌寒都在忙着找随风,早出晚归,每日的早饭只是凑合,至于午饭和晚饭,赫云舒问过了跟在燕凌寒身边的人,他更是从未吃过。
现在,握着他的手就像是握着一根木棍,他的脸颊,也渐渐地凹陷下去,整个人的眼神也更加冷漠。
赫云舒有些担心他。
她紧握着他的手,道:“夫君,今日你歇一歇,我去找随风,好不好?”
“不,我去。”燕凌寒坚持道。
“我知道你是担心随风,可是,担心随风的时候你也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来,把这碗茶喝了。”
赫云舒的话,燕凌寒向来是肯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