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毯。
燕凌寒牵着赫云舒的手在草地上坐下,又取过准备好的钓具,冲着赫云舒灿然一笑,道“今日,咱们就垂钓。”
赫云舒看了看燕凌寒的钓具,道“钓鱼固然是好,可哪有下河捉鱼来得畅快。再者说,就算是钓上一整天,只怕也钓不到几条鱼吧。”
闻言,燕凌寒腾出手挑起了赫云舒的下巴,道“你以为为夫钓的是鱼么?”
“不然呢?”赫云舒故意问道。
“为夫钓的是情调啊,我的傻女人。”
赫云舒撇撇嘴,表示无法苟同他的情调。
燕凌寒笑笑,将鱼饵甩到了河里去。
微风习习,轻柔地拂过他们的面颊,带来野花清甜的香味儿。赫云舒倚在燕凌寒的肩膀上,双目微合,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燕凌寒不看鱼钩,只侧脸看她,觉得满心都是欢喜。
就这样,二人在河边坐了一个上午,虽然钓鱼的成果收效甚微,但二人的开心却是无人能比。
二人回去的时候,这场春猎也进行到了尾声。
按例,是要奖赏这两日春猎之上猎取猎物最多的人。
在这次春猎之上胜出的人,成果颇丰,猎到了一只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