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她被诬陷,六年后,始作俑者旧事重提,再次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她的身上,她就算百口,也莫辩。
就像是看似愈合结痂的伤疤,重新被人狠狠地用暴力掰开一样。
那种深可蚀骨的疼痛,只有她自己知晓。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可戴玥珊却不服输的抿着唇,不让哭声逸出。
过了红绿灯,就是跟儿子约好的餐厅了。
戴玥珊顾不得从包里掏出纸巾,她直接用手背狠狠地擦了擦脸,又仰了好一会儿的头,确定不会被儿子看出什么以后,她才缓缓地往餐厅走去。
等走进餐厅时,她已经面带笑意,看似与平时一般无二了。
“彦彦,有没有想妈咪啊?”从拐角处找到正在张望的戴博彦及正沉稳坐着正电话的萧睿呈,她笑眯眯地走上前,一把抱住小家伙,小声地问道。
戴博彦高兴地拍拍道:“彦彦超想妈咪的!而且不但彦彦想,爹地也想了哦!”
“是吗?”提起萧睿呈,戴玥珊刚刚消散的难过顿时又被不自然涌上,她呵呵笑着,目光却没有看对面坐着的男人,只一心跟儿子玩耍。
萧睿呈挂掉电话,就看到这么一幕。
戴玥珊被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