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程当时字字句句的的指责，即便是事过多年，戴玥珊还是觉得心痛的快要不能呼吸。
坐在对面的万若婧一抬头，就见她一脸苍白，目光更是隐隐涣散无神，忙又急急开口：“姗姗，你怎么了？别吓万姨！”
“万姨，我没事。”回过神来，戴玥珊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没关系，不过她眉眼间的痛苦却仍旧残留几分，看的万若婧更加心生怜惜。
她伸手又推了推文件袋，柔声安慰：“好孩子，你先看看你妈妈给你留的东西吧，至于你母亲的死……”
见万若婧脸色突然变冷，戴玥珊只觉得心神陡跳，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往坏的方面想去，当时自己才被戴思思算计失了身，第二天一早，母亲就病逝了。
不过是一夜之间，好像一切都是那么快，让人措手不及！
“好孩子，这件事我也只是隐隐怀疑，具体的也不敢说。”万若婧有些凝重的声音传来，却让戴玥珊更加恍惚了。
从咖啡厅走出来，与万若婧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互相留了电话加了微信，戴玥珊才有些怔然地走在大街上。
果然，不只是她自己怀疑，当初就是一时之间被打击的太严重，更因为戴正程的动作太迅速，以至于自己还没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