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这里是我的地盘！”
不但他这么想，处里的老人老金和张小军也是这么想的，有事向孙处请示，直接忽略了那个待在办公室里看文件的卫处。
在孙德云得意的时候，第三天上午，卫子青的办公室房门被敲响，来的是聂小曼，她是来找他签字的。
签完字，她红着脸说了声谢谢卫处，便出去了。这是卫子青第一次以负责人的身份在文件上签字，看着苍劲有力又不失锋芒的卫子青三个字，他的心里有些激动。
聂小曼签完字就出去了，不大一会门又被敲响，这次进来的是姜为。
此时的姜为看向卫子青的眼神里又有幽怨又有敬畏。他总算明白卫处那天的用意了。他什么都没问，可是比问他还要让他受折磨。
这几天孙处和老金等人对他态度明显不同了。只因吃完饭孙处问他卫子青问了什么，他说什么都没问。
他说的是实话，可孙德云怎么可能相信？以己度人，他认为卫子青一定问了他们的底细，又问了处里的一些事情，而姜为不说实话，摆明了是被卫子青拿下了。
对此孙德云有些气恼，不过也可以理解，姜为毕竟是个小年轻，当然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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