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楼想了想,“我叫手下人日夜赶工,可以压缩在一个月内。”
见朗月天还想说,唐楼说道,“使者没带过兵,须知兵马调动并不简单,一个月实在是极限。”
现在唐楼的地位今非昔比,朗月天也必须听从他的意见,虽然心中焦急,只得说道,“好,就再等一个月。”
接下来,朗月天又想到尉迟不敬,目光落到此人身上,朝唐楼问,“请问唐节度,该当如何处置?”
“尉迟节度是老前辈,又有国家爵位在身,我们不好处置,还是等大头领和荡海节度使回来,以征海联盟的名义处置。”唐楼如是说道。
朗月天心想尉迟不敬好歹是大神通者,这份力量不用可惜了,“不如让尉迟节度戴罪立功。”
尉迟不敬听了双目光,期待唐楼能答应。
他最怕唐楼处死他,或者干脆囚禁,便什么希望都没有。
如果像朗月天所说,能戴罪立功上战场,以自由之身活动,便有无数操作的机会。
“不行。”唐楼冷淡说道。
朗月天起初惊怒,随即心灰意冷,看来唐楼对尉迟不敬成见太深,不可能允许尉迟不敬戴罪立功。
“罢了,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