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高挂旗杆,用以震慑四方。
旗杆下方,两名天平军的小兵站着,无精打采驱赶苍蝇,最近天气炎热,笼子里的人头已经发臭了,路过之人无不掩鼻。
“这人头挂了这么多天,那还有人来看?”
“就是就是,与其放在这里发臭,倒不如入土为安,毕竟这个官军并不坏。”
两位小兵讨论者,却没发现有两人逐渐逼近。
“父亲!”
朱思明跪在旗杆下面,对着笼中人头痛哭流涕。
“什么?”
“快来人,官兵余孽来了。”
两位小兵见状,急忙大吼大叫,镇内驻扎的天平军得到消息,迅速有了反应,开始朝旗杆的方向走来。
唐楼一伸手,火光过后,旗杆上的竹笼落下,人头掉进朱思明怀中。
此刻,数百天平军来到旗杆四周,将唐楼二人围在当中。
唐楼调动逐日鸟的力量,袖口飘舞间,漫天金色羽毛如羽箭落下,命中之人逐一点燃,瞬间燃烧成灰烬。
当今世界,如此手段不啻神仙手段,吓得天平军连连后退,龟缩进入朱水镇内。
“这妖道是谁?为何残杀我手下儿郎?”驻扎朱水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