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越是惶恐,连连磕头,将身下冰凉的青玉地面磕得咚咚作响,片刻过后,地面便留下大片血色印痕。
“算了,念你年少无知,为师罚你去后山采药一个月。”韩大圣手说道。
大弟子又是庆幸,又是忧愁,庆幸的是师父没有重罚,但是一想到后山贫苦险峻,采药可不是什么好差事,餐风露宿不说,还时常遇到危险。
师徒还想再交谈,突然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
韩大圣人看向药炉,发现炉火微微有些散乱,布满皱眉看向门外,“怎么回事?”
大弟子知道,药炉内的丹药珍贵无比,不可有任何闪失,当即大声叫道,“三儿,快进来。”
三儿连滚带爬,走进来哭诉,“师父,大师兄,那个二愣子又来了,还大吵大闹,说我们回春峰都是庸医。”
“什么?”大弟子大怒,然后担忧看向韩大圣手。
韩大圣手目光平淡,“他为什么这么说?”
三儿看向师父,“师父,他说您看不好的伤势,却被唐大夫轻而易举治好,所以咱们回春峰上下,从您到我们,都是不折不扣的庸医。”
“放肆!”大弟子咆哮,“和我出去,打杀这个狂悖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