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岭时,少当家就听父亲说过,致虚观的监院道士,善使一手来去无踪的飞针,见者立死。
“误会误会,我爹是黑风寨主,和致虚观有交情来着!”少当家抬手辩解。
唐楼狞笑道,“你不报家门还好,既然自报家门,我便留你不得,去什么名字不好,黑风岭黑风寨,还什么寨主,简直是刷经验的好靶子!”
“你胡言乱语什么?”少当家要崩溃了。
黑风寨是一方势力,能和致虚观分庭抗礼。
如果唐楼真是监院道士的道童,自然懂得顾全大局,纵然有误会,也会当即和对反握手言和。
可惜少当家不走运,遇到唐楼这么不讲究的人,注定性命难保。
唐楼快步上前,举刀朝少当家劈落。
少当家懒驴打滚,他的法术被中途打断,此刻还是血肉之躯,根本抵挡不得雪亮刀锋。
“快快住手,你想挑起致虚观和黑风岭开展吗?”少当家快崩溃了。
从来都是少当家土匪性子,对外人喊打喊杀,劫财劫物,如今却遇到比他还横的,报家门都没用。
唐楼不言不语,只是挥刀乱剁,眼看着少当家动作渐渐慢下来。
“欺人太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