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唐楼说道。
“龙泉在挨个拜访相熟的香客信众,劝说他们捐献,最近道观钱粮吃紧,上下都要省吃俭用。龙泉一心为公,到处奔走,相比之下,你却想要请假,不感到难为情吗?”
唐楼点点头,“的确有点!”
“那你还想不想请假了?”监院道士问道。
“我还是想请假!”唐楼正色说道。
“你……”监院道士指着唐楼,手指颤动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半天过后,监院道士冷冷说道,“好,这个假我准了,你好自为之!”
唐楼回法事院,叫白药、犀角和田富贵三人看好院子,自己去去就回。
白药不放心,叫唐楼至少带一两个道童,却被唐楼回绝了,“这段时间,你们勤奋练功,有了力量才能帮我。”
于是,三个道童唐楼都没带,单独一人离开致虚观。
老道士的家乡距离致虚观有两千里,唐楼请了一个月的假期,算起来绰绰有余。
犀角办事贴心,早早给唐楼准备行礼,里面干粮被褥、饮水餐具应有尽有。
唐楼背着行礼,离开致虚观三天后,微微有些后悔,应该带个道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