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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飞吉回头,看到脚步颤颤巍巍的郑册,叹了口气,“这位兄台不在家颐养天年,出来雨打风吹,有个好歹怎么办?”
唐楼却认真道,“斯人有奇异之相,必有奇能,说不定他有什么特别本事!”
庞飞吉摇头,“我看悬,路上还得照顾这位爷!”
“反正要扑空,不如慢慢走,等丘专武的好消息。”唐楼哈哈笑道。
十丈之外,已经是耳力的极致,加上唐楼和庞飞吉压低嗓音,又以法力隔绝,根本不怕被人偷听到。
可是走在最后的郑册,虽然有气无力咳嗽着,半睁着的双目却闪烁奇异光芒。
薛匈幼年时,曾被送到家乡势力外的镇上学徒,当时拜入镇上皮匠师傅门下。
虽然名为学徒,实际是签了卖身契的包身工,每天给师傅干杂货、打下手,忙到半夜才能睡下,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要起床劈柴烧水,给师父做早饭。
平日里,师父对薛匈非打即骂,胳膊粗的木棍不分头脸乱打一气,打晕了就丢到柴房,醒了之后继续干活。
薛匈熬了半年后,终于忍不住了,偷偷从皮匠铺溜走,然后结识了某位少女。
当时薛匈又累又饿,生怕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