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叶飞菱突然开口,“你都听到了?”
唐楼装傻,“听到什么?”
叶飞菱点点头,“没有就好,回去后不要和爹乱说什么,我不想他担心。”
快走到益气号门口时,唐楼忍不住问道,“至元坊的大东家是谁?”
叶飞菱摇摇头,“我也没见过他,只听人说过,他曾是万焱殿的弟子,和门派内部有关系,所以才能拉来许多订单,而且丹药销路很好。”
“原来如此!”唐楼口中说着,手掌按着腰间,那里放着四灵玄令。
当天往上,叶栩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叶飞菱和唐楼坐在一旁静静听着,不断给他倒酒。
到最后,叶栩喝的伶仃大醉,抱着桌子嚎啕大哭,口中不断说着自己没用,对不起先祖,让益气号败落如斯。
等叶栩醉的昏睡过去,叶飞菱和唐楼联手,背着他回到房间放好。
离开房间时,已经是夜半时分,夜色凉如水,叶飞菱和唐楼并肩站着,望着萧瑟的街道。
益气号没等天黑就关门歇业,可是街道对面的如意丹药坊,仍旧灯火通明,不断接待客人。
“修竹,你知道吗?以前益气号是水镜城的大丹坊,比至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