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父亲看似大公无私,实际上也对唐楼没什么好看法,毕竟苦州真武府连遭惨败,那些得胜的阴将最后又败在唐楼手下,岂不是说真武府都是草包,加起来都比不过他的一根手指头。
“爹爹,你就为我出这口气吧!”东知礼哀求。
府主表情挣扎再三,最后松口,“好吧,你这逆子,老夫真被你害苦了。”
东知礼笑了,手脚麻利铺开精帛纸、磨开松纹墨,恭请府主老爹些告刁状的奏章。
……
三更天,人皇行在。
“苦州真武府的府主,铁了心要和定皇子硬顶了。”
“这话怎么说?”
“定皇子第二次替手下申请侍鬼令,他还是反驳。”
“嗬,这可真是厉害,定皇子再不得宠,也是人皇子嗣,这位府主未免太不给面子了。”
“对了,那个人叫什么?”
“谁?”
“定皇子为他二度请求侍鬼令的供奉,据说他得罪了那位府主。”
“听说叫什么修竹!”
“不错,正是此人,听说他连败四大鬼王的四十九员阴将,立刻大功,现在是定皇子麾下炙手可热的供奉。”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