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挂着舒惬的笑意。</p>
紫若兮沉默了。手指拿下嘴角边的烟，眼神看着那杯橙色的君度酒，微微出神。</p>
好一会儿。</p>
“对不起，飞歌……”紫若兮说着，顿住了，有些话到口边又咽了下去，她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她真是不太会拒绝别人。可，她又不想浪费彼此的时间和感情。</p>
飞歌眼眸划过精明的细光。</p>
“不要说报歉，不存在的，奕冰，我为你做的，都是心甘情愿……”飞歌说到这里，一直注意着紫若兮的脸部变化，她脸上的妆很重，可仍然挡不住那股冰冷。随即真挚地表露心迹，“奕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会觉得很舒心，看到你，我也会很安心。你说，这是不是就是一种着迷。是一种……”后面两个字或是一个字都还没有说出口。</p>
“不，你别说……”紫若兮拒绝道。接着很干脆地掐熄手中的烟蒂，丢在桌上那玻璃烟灰缸内。抬起头，眼神直视飞歌，她到现在都摸不清对方的性格，但，有一点，她是明白的。紫若兮大眼里明溪透亮，缓缓地说道，“我只能把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