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胳膊中的痛楚锥心,眼眶湿润了,莹莹亮亮,晃动着泪花。</p>
看到这个女人又突然装起可怜的样子,乔俊烈一阵恼火,手上又加重了力道。</p>
“原来女人都是一样,都是冷血的动物,不但绝情,而且又生得贱得很!”乔俊烈轻蔑地说道。</p>
那女人听得一阵绿,一阵白,心底颇不是滋味,不知为何好端端地竟遭遇到这番羞辱,可是,她仍说不出话来。</p>
好半天。</p>
“说得好,你个贱人,原来你为钱,竟可以打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刚才那个挨打过的男人恶狠狠地接上乔俊烈的话,摸了摸自己肿得老高的脸颊,朝旁边吐了口吐沫,提起拳头便冲上前,朝着那个女的脸就挥了过来。</p>
“砰!”乔俊烈突起一脚,已将那个气势汹汹的男人给踢飞了。</p>
男人痛苦地跪倒在地上,咬牙切齿地哀嚎。但是,他却不敢作声,细长的眼睛里不时放过恐惧的惊光。只是那样胆怯地瞅着这个陌生的如天使面孔的男子。</p>
“哼,你又